简禾心知肚明(2 / 2)

她的眼里没有多余的温度,就连表情也没有过多的变化只是淡淡的走到了圆形台基中央,随手拿起那顶牛仔帽子就好像再次站到了舞台上开始了所谓的本职工作。

纤细的手按在木制的椅背的边缘轻蹭滑过,赤脚迈着极其轻巧的步伐围着那张椅子转了一圈后便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双腿交迭的同时将那顶牛仔帽带到了头上,原本按住椅背的指又轻捏着牛仔帽边缘转动起来。

那两人就像是找到了最佳观赏位置般将这场表演收入眼帘,原本透明的玻璃天顶突然颜色突然暗了下来使得整个室内昏暗不已,唯一一束聚光灯打在了圆形台基中间那正舞动曼妙身姿的女人。

简禾将那种无谓的羞耻心丢下,坐在椅子上,将最外面那件水洗色的牛仔马甲脱下,而后又是棕色竖形条纹的白衬衫,最后便是下半身的牛仔长裙,米白色成套的内衣裤显得裸露的肌肤更加白皙了几分,那似果冻形状的胸极其吸引眼球,长发随着她甩头的动作飞扬而起,就连发丝都在跟着起舞的感觉,坐在椅子上双腿岔开下腰的东西极为色情勾人,头上的牛仔帽掉落在台面上。

简禾捡起那顶牛仔帽往坐在观赏席位置的两人扔了过去,不仅仅是牛仔帽就连衣服也是,又抬手对两人勾了勾手指,排除脸上淡漠之色的话,就如同一个真正合格又优秀的脱衣舞娘。

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生来就是舞台的王者,台风气场极佳,一旦表演起来就如同换了个人,视线永远都会落在观众的身上,无时无刻传达着自己想要传达的东西,感染着观看者。

就连段清野与陆洲白也是如此,但他们能感受到的是对方的麻木与摆烂,就好像两人无论如何羞辱她,都掀不起一丝风浪。

当看到坐在楼梯处的段清野饶有兴趣的对她招手,示意她过来的意思,简禾便一步一步朝观众席的两人走了过去。

两人为她这场表演脱衣舞表演着迷,同时又被勾起了欲望,她能清楚的听到陆洲白的话语:“简禾,你的表演很好,很迷人。”

“我们会回馈给你一份至高无上的奖励,也只有你才能拥有。”

左右下斜楼梯中间便修建着一个圆形的过道,进入过道在映入眼帘便是一间隐藏式的卧室里面,简禾踩在那毛绒绒的地毯上并不是很凉,而后又在两人直勾勾的注视下将身上最后的遮挡物脱下。

这途中她一直在思考,明明是为了摆脱两人的掌控才不断拼命往上爬,为什么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这两个疯子的手里。

简禾心里明白,其实她现在确实可以不受这两人控制,她有钱,不到鱼死网破关头陆洲白是不可能泄露那份违禁性药的名单的,因为这不仅仅会让自己深陷丑闻和调查之中,也会牵连陆氏药业。

之所以又会被这两人控制是因为自己的妈妈,如今送到国外反而更加危险了:“如果从一开始我没有妈妈,是不是就不会老是被这样子控制了?而他们也没有能控制我的把柄了?”

当这句话在脑海里面浮现出来时,简禾对会冒出刚才这种想法的自己而感到恐惧,而随着她的衣物剥下,面前两人就像是公事公办一样也跟着脱下了西装外套。

但也仅仅是脱下了那件西装外套,而后便坐在沙发上用着绝对上位者的姿态,段清野双腿交迭在一起的同时语气毫不掩饰的讥讽起来:“听说你之前可是伺候的陆先生服服帖帖的是吗?”

“在像以前那样撅着屁股爬过来吧?简禾。”

陆洲白语气柔柔的,说话直白明了,简禾照做不误,眼眸深邃的锐利不减,膝盖贴合着地毯,双手撑着一步一步的朝坐在沙发上的两人慢慢的爬了过去,但嘴巴却依然是不饶人的意思:“看样子你们两个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了?”

“需要靠羞辱女人才能感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