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入,誓死缠绵。内壁的软肉在收缩,把他往更深处邀请。她有些失神,只觉得穴被撑开,酸胀感从小腹向上爬,爬满她的全身。无意识地向更深处吸,包裹住不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用化水的柔情展示她的爱意。
哥哥几乎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了一轮很重的抽送,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又退出,撞击那块圆圆的硬币大小的凸起。
今天的哥哥有点凶,她想。他们是标准的传教士体位,他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腰,把她上半身抬了起来。
“太重……太重了……哥哥,轻……”她几次要往后缩,却又被她身后的手捞回来。感觉要被凿穿了,听得见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她无意识间发出的声响。
他的手不再抬着她的腰,而是双手抓住了她大腿,将大腿向两边打开。嫣红的穴口一圈白沫,还在可怜地收缩着,不断的有新的水从交界处濡湿出来。他像是有意暂停,勾的渊直哼唧。
“呜……哥哥……你动呀……”
如果情欲有颜色,那一定是嫩粉色,从她的脸到她的乳,再到她的小腹她的穴。她就差一点点了,在给她一点点就能冲上巅峰,她试图自己去蹭,确是始终还差那么一点。
这次是她第一次听见哥哥开口,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温和清冷,而是如呓语一样勾魂:“你求求我。”
他不再宠着她,却又放出个勾子来勾她的魄,只等她软着嗓子来求,愿者上钩。
“好哥哥……给我……你给我嘛……”
“给你什么?”
“肏进来……我要……”
如她所愿,他给了。她哆哆嗦嗦地喷了他一身,穴受刺激地绞紧,呼吸一样收缩。哥哥摘下了她蒙眼的黑布,她还没有适应光亮,眯着眼。
他吻了吻她的眼皮,用极其餍足的音调吐出叁个字:
“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