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宜睡得正熟,房门却被轻轻推开。
知道床上的人今晚不可能会醒来,赵秦屿直接打开了灯。
他坐在床边,手指按在了时宜红肿的唇上,“小宜,为什么要骗我呢?”
手指轻轻使力,就撬开了她的齿关,手指揪着时宜的小舌玩弄。
“这张嘴为什么总是要说出我不想听的话呢?”
他也不明白,想要得到喜欢的人的青睐怎么就那么难。他的长相不得时宜喜欢,所以只能从别的方面来弥补这样的缺陷。她小时候要玩骑马,但年龄不够不能进马场,那他就做她胯下最温顺的马;她喜欢被人伺候,那他就是她最忠实的仆人他的人生里对时宜从来没有出现过“忤逆”这个词,但是为什么就是讨不得她的欢心呢。
手指拿出来的时候,上面还粘连着口水,赵秦屿含进嘴里,将残留的液体吮吸干净。而后掏出领带,蒙在了时宜阖着的眼上,“小宜不想看到我这张脸,蒙上眼睛就看不到了。”
“看不到了是不是就会对我的讨厌少一点?”
他将时宜揽起靠坐在他的怀里,垂眸看着乖乖靠在自己胸膛上的时宜,就像妻子依赖丈夫一样。这种能够和时宜共度余生的想象会让他的心肠变软,鸡巴变硬。
手指放在了睡衣的纽扣上,就这么一颗一颗解开了她的上衣。时宜睡觉一向没有穿内衣的习惯,这倒是方便了赵秦屿。
他调整了一下时宜的姿势,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雪白的天鹅颈暴露在他的面前。赵秦屿轻轻咬着,就像是肉食捕猎者扼制住被捕食者最脆弱的地方。不同的是被捕食的小鹿兔子会激烈的挣扎,但是他的小宜不会。小宜只会仰着头,用着毫无防备的姿态给他暗示。
没错,一种暗示。暗示他被允许可以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情。
受到鼓励一般,赵秦屿的手握住了那挺立在空气中的鸽乳。两人体型差很大,他一掌就能掌握整个嫩生生的奶子。
太滑了就像手上有一块嫩豆腐一样,也太娇了明明还没有揉两下,白嫩的肌肤上就有了红痕,嘴里还无意识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现得像被谁给欺负了似的。
“怎么了小宜?是觉得被揉奶子不舒服?”
手上却使坏得又捏了捏,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和他蜜色的手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既然揉奶子不舒服那就揉小逼,好不好?”
就着这样的姿势,他的手直接从裤腰钻了进去。
双指并拢就揉着小逼的口子,绕着它打转,把溢出的淫水涂满逼口每一处。
“都湿得这么厉害了?”
“小宜的小逼比嘴巴诚实多了。”
赵秦屿很热衷于看到时宜为他动情流水的样子,这种只因为赵秦屿这个人而起的身体反应所带来的刺激比高潮还要让他沉迷。
时宜被一只手玩弄着奶子,又被另一只手抽插着水润的小逼,即使是在梦里她也小口小口喘着气。
赵秦屿哪里受得了这种耳边的刺激,将时宜裤子完全褪下后,就将时宜掉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
冒着热气的小逼口就隔着他的裤子坐在了他的鸡巴上。感受到那片水润,鸡巴更加兴奋得耸立,将裤子都撑出了一个夸张的痕迹。部分布料还被顶进了小穴里。赵秦屿抓着她的臀肉就前后缓缓摩擦了起来。
肥厚的蚌肉完全被拨开了,阴蒂被粗粝的布料来回摩擦,不一会儿就肿成了一个小珍珠。已经很久没有用鸡巴磨小宜的逼了,即使隔着布料,都让赵秦屿爽得快感从尾椎骨传向大脑。
动作越来越快,水液已经将他的裤子完全浸湿。肉棒都有了濡湿的感觉,兴奋得吐着前精。
“唔嗯鸡巴都沾上小宜的淫水了。”
不仅是赵秦屿的裤子湿了,他用来蒙住时宜眼睛的领带也湿了。
过度的快感让时宜不自觉浸出了眼泪,领带上有一团深色的泅湿。
“小宜怎么上面也在流水,下面也在流水?”
赵秦屿抬手碰上那团痕迹,安抚似得抚过她的脸颊。
怀中的人猛地一颤,就达到了高潮。大量水液流出,被打湿的内裤紧紧贴在他的鸡巴上,好像整个鸡巴都染上了属于她的淫水的味道。
比起射精,赵秦屿更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太好了,小宜。我好高兴。”
“你最讨厌的鸡巴吃到了你淫水的味道,你知道了一定会很讨厌吧?”